美国监狱的强迫劳动令人触目惊心

　　新疆大学法学院  王青松

　　近日，美国国家领导人公然鼓吹所谓新疆存在“强迫劳动”论调，性质恶劣，极为荒谬。而以“人权教师爷”自居的美国，在强迫劳动方面是劣迹斑斑、恶臭满身，实践中存在大量侵犯劳动权利的情况，其中监狱和拘留中心是重灾区，美国的立法甚至还系统性地保障在这些监禁场所进行强迫劳动。

　　一、监狱私有化和盈利化使得囚犯日益变成廉价劳动力

　　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的犯罪率、重新犯罪率等居高不下，美国政府采取高关押率的方式试图应对，但这样也导致监狱等监禁场所建设和管理不堪重负，因此，美国特有的监禁场所私营和盈利化现象开始出现。

　　国际劳工组织《强迫劳动公约》（第29号公约）第2条c款明确规定，任何人因法院判定有罪而被迫从事的任何工作或劳务，但上述工作或劳务必须由政府当局监督和管理，该人员并不得由私人、公司或社团雇用或处置。美国监禁场所的私有化和盈利化做法，往往导致被监禁人员成为廉价劳动力，有的只能获得每小时几美分的报酬，而正常最低时薪至少为7.25美元。美国联邦监狱工业公司（UNICOR）是一家营利公司，负责组织囚犯进行包括缝制服装等各类劳动，但每小时仅向他们支付0.23—1.15美元，然后将生产的产品专门出售给联邦政府以赚取巨大差额利润。统计显示，仅在2019财年，UNICOR向联邦政府的总销售额就超过5亿美元，可见监狱和拘留中心的私有化为这些公司赚取了丰厚利润，而美国政府则获得了极其低廉的劳动力。

　　二、国内立法为美国强迫囚犯劳动保驾护航

　　由于美国从未签署国际劳工组织《强迫劳动公约》及其补充议定书，及《关于废止强迫劳动的公约》等国际劳动权利保护文件，强迫劳动问题主要由美国国内法调整。而依据美国法律，监狱和拘留所中的强迫劳动是门“合法”的“生意”。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禁止奴隶制和契约奴役，但对被正式定罪的囚犯规定了例外情况。

　　根据美国《公平劳工标准法》，囚犯无权享有与自由工作者相同的保护。被迫劳动的囚犯工作时间长、环境恶劣、工资微薄且经常被克扣，若拒绝劳动则常遭受鞭打酷刑、单独关押、影响减刑等惩罚。在监狱，儿童每天需要工作10至12个小时，成年囚犯则每天被迫工作14至16个小时。

　　美国1996年的监狱诉讼改革法（PRLA）更是被监禁人员寻求救济的主要障碍。PLRA要求被监禁者向他们所在的监狱提出申诉，并在将问题提交法庭之前提出行政复议，还要求他们支付繁重的法庭申请费。这使得被监禁者几乎不可能在联邦法院提起诉讼并赢得诉讼。数据显示，PLRA通过导致在押人员提起民权案件数量急剧下降。

　　三、以单独监禁手段进行强迫劳动威胁在美国很普遍

　　单独监禁是一种用作惩戒被监禁人员的机制，将被监禁人关在小于一个标准停车位的单独牢房。单独的禁闭室通常没有窗户，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马桶。在如此狭小阴暗的环境里进行监禁对一个人的心理和生理健康影响都是非常严重的。在美国的监狱和拘留中心，这种措施通常用作为对被监禁者拒绝工作的惩罚。根据被监禁的黑人妇女安吉拉·塔克(Angela Tucker) 的描述，“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所有手段，但这里是最糟糕的，我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住在这里是你无法想象的。这就像生活在一个黑洞里。”除此之外，美国的监狱和拘留中心还利用单独监禁来镇压抵制强迫劳动的组织者。例如在2018年秋季，美国各地的被监禁者组织了一场引起国际关注的全国监狱罢工。但是在罢工开始前一个多月，罢工组织者凯文·拉希德·约翰逊被转移到另一所监狱进行单独监禁。约翰逊说：“他们把我关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让我闭嘴，防止我与其他囚犯交朋友，因为他们担心我会鼓励囚犯们反抗他们的压迫。”约翰逊被转移到单独监禁牢房是对其他被监禁者的警告：抵制监狱劳动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四、新冠疫情期间美国监狱强迫劳动情况更为严重

　　新冠疫情爆发期间，在没有足够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被监禁人员被强迫生产防疫物资，同时还得不到应有的报酬。例如加州女子监狱中的囚犯冒着感染风险被迫生产口罩，每天工作长达12小时，但是每小时的工资却只有8美分，更讽刺的是她们每天生产的口罩数量上万，但是自己却没有口罩可用。

　　Corcraft 是一家使用监狱劳工制造产品的公司，疫情期间，Corcraft在纽约主要利用囚犯大规模生产洗手液。通过售卖洗手液，Corcraft获得了数千万美元的收入，但其支付给近2000名被监禁的纽约人的费用仅为每小时0.26美分，相较于纽约市每小时15美元的最低时薪，Corcraft的劳动力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另外，因为洗手液在监狱中被视为违禁品，尽管囚犯自己生产洗手液，但不允许他们使用他们生产的洗手液。

　　在加利福尼亚州，即使在疫情严重的情况下，监狱仍继续使用单独监禁的威胁来强迫被监禁的人无偿工作，置被监禁者的生命于严重危险之中。一名被关押在圣佩德罗联邦监狱的囚犯给他的家人传递的一张纸条：“厨房工作太累人......我试图退出，但他们说他们会把我送到洞里（即单独监禁），因为没人愿意工作，而且整个监狱都被感染了。”

　　五、美国监狱强迫劳动充斥着种族主义色彩

　　在美国鼓吹自己是“自由国度”的蛊惑下，很多人前往美国寻求自己的“美国梦”，但是孰不知在到达美国之后就被莫须有的罪名甚至有的人没有被判处任何罪名的情况下关进的监狱或者移民拘留中心，而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无休止的强制劳动。在监狱中，监狱官员几乎可以出于任何原因自行决定将罪犯单独监禁，伴随着美国“白人至上”种族主义的盛行，这是一个很容易受到种族偏见影响的过程。根据耶鲁大学的一项研究，来自30个州的数据显示，与其他族群相比，被单独监禁的黑人占比最大，而白人则最少。也就是说与白种人比较，监禁场所中的黑人等其他族裔被强迫接受高强度低薪工作的比例更高，受到更严重的剥削。